請他幫忙

的地方去了。路上有點堵,她開始著急,頻頻伸頭出去看,很好,排了很長的車隊,已經看不到頭了。她扶額著想,這個月的全勤獎看來又冇戲了。都怪雪姨找這麼遠的郊區。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?誰叫他們窮啊!每天至少一隻雞,偶爾可能還要加餐,一隻兔什麼的,在市區裡,就必須還要找一個隱蔽性極好的小區,房租下來又是一筆錢。晚晚覺得他們應該住在鄉下比較好,可是雪姨說大隱隱於市,都嘟也能學習到更好的知識。開始的時候她們每過十...-

都晚晚看著虛弱的雪姨,既然雪姨相信他,那就去吧。

“咚咚咚”都晚晚扣著門。

“誰?”

很低沉冷硬的聲音。

“我,我是住樓上的都晚晚,是都晨雪的侄女,有點事請您幫幫忙。”

門打開了,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,都晚晚有些侷促地抬眼望瞭望。

是他,醫院裡的那個醫生。這雙特彆的眼絕對不會認錯。這次倒是看的非常清楚了,五官很普通的模樣,放在人群裡就會被淹冇的那種,然而那雙眼卻依然亮如星辰。她不敢直視,低下了頭。

“阿k先生,是吧?雪姨受了很重的傷,需要您的幫助,麻煩您了。”晚晚再次開口。

阿k看著眼前有些不安的女孩,濃密的黑色長髮遮擋了大半臉頰,什麼也冇再問,回頭拿上醫藥箱,“走吧。”

打開房門,濃烈的血腥味迎麵而來,晚晚有些不好意思地說,“家裡有些亂,不好意思。”

這個叫阿k的男人站在門口環顧了一圈,淡淡地道了句,“冇事。”徑直走上前到都晨雪的麵前。

全程冇有再開口,安靜地為都晨雪整理傷口。雪姨似乎已經昏迷了,三個人都冇有再說話,一室靜謐。

都晚晚看著他嫻熟的手法,有條不紊地處理著傷口,緊繃的神經這才慢慢鬆弛下來,靠在沙發上神情恍惚地盯著他的身影。

等都晚晚醒過來的時候,發現天已經大亮,身上蓋了一件黑色的男士外套。她握著外套疑惑了一會,才恍然大悟,連忙起身看那兩母子。

安安靜靜地躺在各自的床上睡覺,雪姨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,整整齊齊的,都嘟小臉也睡得紅撲撲的。

她給總編請了七天假,忍受著嘲諷掛了電話,全勤果然泡湯了,順道把雪姨的也一併請了。

都晚晚開始做清潔,弄早飯,再把那件外套丟進洗衣機裡,想著洗乾淨了再去還吧。

“小懶豬,起床了。”都晚晚把都嘟叫起來吃早飯,小孩子已經把昨晚的事全忘記了,高高興興地穿好衣服。

“咦?媽媽怎麼還在睡覺,我去叫她。”都嘟飛快地起來,被都晚晚一把拉住,“雪姨昨天受了一點傷,還在休息,彆去打擾她。”

“啊?”都嘟覺得好不可思議,媽媽也會受傷?平時切菜的時候那傷口可以馬上癒合的。

“聽話,快過來吃飯。”晚晚看著都嘟可愛的小臉怎麼也聯想不起來昨晚那恐怖的狼人。

“哦”都嘟親了親媽媽的臉頰,乖順地坐好吃飯,心想姐姐今天格外嚴肅,媽媽也受傷了,一定要好好聽話。

平時最不愛吃的素菜也吃了好幾口,可姐姐也冇表揚他,隻抵著筷子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
“姐,昨晚是不是我……”都嘟低著頭,有些傷心地問。

“什麼?冇有的事,快吃好了上學去。彆胡思亂想,媽媽過幾天就好了。”晚晚回神,摸了摸都嘟柔軟的頭。

把都嘟送完回來的時候,在小區樓下又碰見了阿k。

“嗨……”

阿k有些冷淡地點點頭,算打了招呼。

都晚晚也識趣,發現他不怎麼喜歡理人,“那個”

“那個”

兩個人同時開口,晚晚笑了一下,“你先……”

“你先……”

又是同時開口,晚晚差點笑開了,“我就說衣服我洗好了再還給你,還有謝謝你。”

“哦,冇事,晚上我再過來給你雪姨換藥。”

兩人道彆,回到家,都晚晚發現又忘記了阿k的樣子,怎麼也想不起來,越想越覺得奇怪,愈發肯定這個阿k不簡單。

等阿k來換藥的時候,都晚晚專門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身邊。阿k挑眉奇怪地看著這個女孩,她這是乾什麼?監督嗎?

“阿k,你繼續,我就是想近處看一看你,省得回頭又忘記你樣子了。”晚晚摸著鼻子,倒是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,她覺得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,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阿K的臉,許是女孩太過灼亮的眼,他避了開去。

“你就是阿k哥哥啊,我是都嘟,你好你好。”都嘟跑了過來,有禮地打招呼。

晚晚察覺一直這麼盯著彆人更不禮貌了,連忙移開視線,心下卻有一絲惋惜,如此美麗的眼睛長在這麼平凡的臉上真是可惜了,不是說她以貌取人,隻是這雙眼美得過於突兀。

“你好,都嘟。”阿k扯了扯嘴角,算是一個笑容。

“小子,快去做作業,彆打擾阿k哥哥。”晚晚扯著都嘟的耳朵,“哎喲,哎喲,疼疼疼。”

“想讓媽媽快點好,就去好好做作業。”

發現阿k一直看著他們,晚晚以為他在趕人,連忙說,“我們不打擾您了,您繼續。”

阿k收回目光,若有所思地問了一句“你們一直都是這樣相處的嗎?”

“什麼,什麼這樣?哪樣?”晚晚騷騷頭,不是很理解。

阿k冇再回答,打開藥箱開始換藥。

晚晚見他冇再搭理她,也不想著近距離看他了,就拉著都嘟的手去了客廳。

其實阿k說了一句話的,“這樣相處不是隻有人類纔有的嗎?”不過這句話,都晚晚和都嘟都冇聽見,他是在心裡問自己的。

“阿k哥哥長得好帥,我長大了也會變成這樣的帥哥吧?”都嘟小聲問著都晚晚。

帥?都晚晚疑惑地看著都嘟,那麼平凡的一張臉不說醜吧,和帥字也搭不到邊,都嘟拍馬屁的功夫見長了。

“雖然說阿k哥哥幫了你媽媽,但是小孩子還是要說實話,不要當馬屁精哦。”晚晚也壓低聲音教訓著都嘟。

都嘟不高興了,馬上反駁,“我纔不是馬屁精,姐姐你的眼光實在是高的離譜,這樣了還不帥?”

“好了好了,懶得和你扯,快做作業。”晚晚揪了一下都嘟可愛的小鼻頭,催促著他。

那邊的男人一字不漏地聽見了,心裡微微詫異,這個小孩子難道能看到他的本體嗎?

“阿k,我這次多久能好?”都晨雪睜開眼睛,看見麵前這個男人正收回臉上的表情。

“醒了?大概七天左右,有些銀屑搞得到處都是,不是很好處理。”阿k慢條斯理地用鑷子翻動傷口,尋找遺漏的銀屑。

“這一次謝謝你了。”都晨雪痛得頭上直冒冷汗,艱難地說著,心道這男人手上就不能輕點嗎?

“應該是兩次吧,包括昨晚。”阿k手上的動作一點也冇有減輕。

“是,所以?”她讓晚晚去請他來療傷,就是試探他,果然昨晚是他出的手。

“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爽快,我要……”

他停頓了一下,挑了挑眉,把鑷子放回去,話鋒一轉,“我什麼都不要。”

“那不行!”都晨雪激動地翻過身,血頓時洶湧地流了出來,欠人情的感覺非常不好。

“咦?媽媽你醒了。”都嘟的聲音傳過來。

“你們一家人還真怪。好吧,請我吃頓飯就好。”阿k好笑地看著傷口流出的血,“躺好,不想快點恢複?”

“怎麼還在流血?”都晚晚衝過來,憂心地看著雪姨的傷口。

“冇事,冇事,阿k說馬上就能好了,”都晨雪重新躺好,“晚晚找個時間請阿k吃頓飯。”

“這個當然冇問題,中餐火鍋日料隨便挑。”晚晚馬上一口答應。

“不,我聽說都小姐做的毛血旺特彆好吃。”

嘖,還要我親自下廚,還有,雪姨連她會做什麼菜都告訴他,這才認識多久,是不是太信任他了。

晚晚努力扯出一抹笑,說:“也冇問題。”

都晨雪冇有說話,隻不過在心裡冒出一絲懷疑,他如何知道晚晚最拿手的就是毛血旺?他到底是什麼人?最開始以為隻是一個普通人類,但經過昨晚,很明顯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,又懂得如何給殭屍療傷,越想越覺得可疑。

不由地又想到了昨晚,她被四個殭屍圍攻堵在了醫院的樓道口,背上被偷襲受了重傷,根本冇有餘力再戰,而他僅僅從黑暗裡走出來,根本冇有看見他出手,那四個殭屍就紛紛倒下了,從她旁邊徑直走了過去,看都冇有看她一眼,好似隻是他們擋了他的路,他順手清理了一下。

但正常人看見這些了能如此淡定嗎?今日也承認了昨晚確實是他出手了,那麼他是妖還是天師亦或者也是殭屍?

以她的實力看不出來,他是有意幫她們還是隻是巧合呢?

-住問了雪姨,“雪姨,記得昨晚我給你說的那個男人嗎?他的車還停在我們小區裡,難道真是新搬來的?你要不要去打聽一下來路。”“啊?什麼?”昏昏欲睡的雪姨茫然地抬起頭,又垂了下來。都晚晚浮出一抹假笑,突然提高聲量,“明天一天都吃素!”“哦,哦,哦,我想起來了,前不久剛好有一個新同事,外地來的,長得還蠻精神的,我想著我們小區不是有很多空房嗎?就給他說了,看來他已經搬進來了。”都晨雪猛地一拍腦門,接著,笑得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