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聽說你們的騎士信條上線第一個月就賺了10個億,可是給咱們市GDP做出不少貢獻。當年大家都說江北有一副好皮囊,那時候我就看出你不止人長得帥,更是有人龍之姿啊。”說話人畢業便進了體製,話語間也頗像個場麪人,隻是暴露了不知江津南改名之事,不經意間便顯出生疏來。“什麼江北,人家現在改名叫津南了。”班長打斷話題,“津南,你說實話,是不是找大師算過了?這一改名就騰飛了,有沒有聯絡方式,彆藏私,推我一個。”...-
江津南久違地做了個意亂情迷的夢。
彷彿又回到了七年前,那個昏暗的高檔房間。
夢中彷彿第三人的視角,江津南不知自己身處何時空,竟抽離在空間之外,俯視著昔日的自己。
細嫩的手指剛剛撫在他手臂,彼時還叫江北的少年立刻彷彿觸電般顫抖,他痛苦地拱起身子,手背上青筋暴起,滿頭汗珠如雨般落下。
“走開!你走開,滾……”他理智尚存,大吼大叫,卻實在無力驅逐。
江津南抿唇看著,司裴風妖嬈的身姿擰在江北身畔,纖細腰肢彷彿能一把掐斷,身體也香軟,她呼氣如蘭,講話都帶著一股熱潮,惹得空間憑空蒸騰出水汽。
但那時的江北根本無暇品位這份活色生香,他隻覺得難堪和痛苦。
冰冷的水潑在他臉上,司裴風撣撣手上的水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。
“好點了嗎?”
她一說話,剛剛冷下來的溫度又急速升了上去。
江北攥緊床單,咬緊牙,一言不發。
第二瓶水又潑過來,不止潑在臉上,還潑在撐起的地方。
本就磨得發疼,現在沾了水,褲子沉沉壓著,輕輕一動都幾乎要了他命。
江北忍不住低吼出聲。
“真麻煩……”
司裴風抱怨的聲音傳過來,江北大口大口的喘氣,身子卻一動不敢動。
“幫你叫個人?……”司裴風小聲地自言自語。
“彆……”江北臉色通紅。
艱難漫長的沉默。
纖細手指開始解濕掉的牛仔褲。
江北後知後覺意識到要發生什麼,不顧摩擦的疼痛,劇烈掙紮著。
鬨著玩似的,臉上輕輕一疼。江北渾然不覺,繼續亂動反抗,然後重重地痛了一下,頭也偏歪過去,他才反應過來,是司裴風的巴掌落下。
“彆亂動,再動還打。”
江北被突如其來的巴掌打傻,放棄掙紮,忍著痛,任由司裴風擺弄。
直到最後貼壓的束縛消失,他如釋重負地感覺到清涼。
然後。
“嘖。”
輕輕的一聲咋舌,提醒他這空間裡另一個人的存在。
江北立刻蜷起身子,卻感受到自己的不可名狀。
死了算了。江北閉上眼睛。
他這輩子還冇受過這種侮辱。
但這還不是全部。
“……這都要你做,是撿屍去了還是搞了個植物人啊……”司裴風電話裡,嘲諷聲音依稀傳來。
少年江北眼含熱淚,可憐得像隻受傷的鹿。
過不多時,痛苦再次席捲。
小腹繃扯得生疼。江北悶哼兩聲。
即使身處夢中,再見這場景,江津南依然喉頭髮熱。
手掌摸在背後輕輕安撫,江北應激般繃直身體。
“聽好了,自願的,明白嗎?”
雖是輕聲細語,但話語卻命令般不容置疑,江北不吭聲。
問話不答話,怎麼,冇長嘴?
司裴風冇那麼多耐心,不輕不重地賞了一巴掌,“重複一遍。”
“是……是自願的……”
江北斷斷續續複述。
塑料外包被撕開,生疏的手法幾乎稱得上慘無人道的蹂躪。
又癢又痛,江北握緊雙拳,雙臂青筋暴起,死命遏製住自己揍人的**。
背後床單上,因痛苦而溢位的汗水洇出身體形狀。
司裴風見狀停手,這,有這麼難受?
痛苦驟減,江北得閒喘息,粗氣聲聲,彷彿慶幸自己逃過一劫。
喘息中,一隻溫柔手扶過來,僵直到幾乎死去的鯨魚滑進江海,溫暖水壁柔順地包裹了他。
彷彿熱帶洋流,那裡溫暖、潮濕、柔滑。
瀕死的鯨逐漸活了過來,身體開始舒展,忍不住撒歡力氣,開始興風作浪。
江北雙拳緊握,頭皮發炸,靈魂昇天。
水壁恍然間收緊,一股剋製不住的力從身體深處迸發,江北抵死抑製,咬破了嘴唇也冇能控製住。
人與**兩條心,他像一手畫圓一手畫方的初學者,笨拙地互相對抗著。
然雙手仍是不受控地向對麵伸去,鉗住,一把壓在身下……
江津南騰地一下子從床上坐起。
他掀開被子,確認那一團濕濘後,認命得偏過頭閉上眼,似是嫌自己不爭氣般低罵了一句。
“操。”
江津南直接進了衛生間,扔掉了褲子。
高新區產業園,遊戲大廈B座十樓,逍遙遊遊戲開發工作室。
冉浩宇到達時,江津南已經安穩坐在位子上。
“行啊老弟,喝成那樣還能準時上班。”冉浩宇把鑰匙一扔,這江津南,平時不見他喝酒,真喝起來居然也有點量。
倒不是以前那個啤酒都能喝多發瘋的嫩雞仔了。
江津南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,“喝多了頭疼,醒得早。”
“那你還來這麼早,頭疼就在家休息唄,你又不差那半天工資。”
冉浩宇查了下考勤,9:03,江津南刷卡上班。
“過三個月就公測了,這個階段必須要盯好。不論大小,每個問題都不能放過。最近盯緊一點,我打算冇什麼事就不回家了。”江津南推推眼鏡,一臉認真。
遊戲上線四個月時間,註冊人數已超1800萬,每日活躍人數用戶300萬。這堪稱奇蹟的成績是他們最好的豐碑旗幟,也是他們重大的壓力來源。
遊戲要滿足全球千萬用戶的期待,要不斷自我更迭,要及時修改bug,要適時滿足需求。
團隊擴張、係統維護、海外推廣
種種事情日積月聚,哪有什麼休息的時間。不每天睡在公司就不錯了。
冉浩宇豎起大拇指,牛逼。
當初他們一起創業,說冇期待是假的,但是那時他們剛剛畢業,創業神話聽了很多,卻從冇覺得自己真能做到。
不敢抱遠大誌向的創業團隊,第一次拉來二百萬的天使投資時又笑又叫,興奮地喝了一整晚啤酒,大喊著自己要發達了。
唯有江津南,喝乾一瓶啤酒,捏扁了瓶身,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這纔到哪。
他們扭頭看向他,平時總是一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冷淡樣兒,此刻摘下眼鏡,眼眸裡卻含著一股勢必要出人頭地的狠勁。
那時他們才明白,書生氣的少年,在無人的地方,卸掉偽裝,也會露出一雙餓狼般撕碎一切的眼。
就是這雙充滿渴望的眼睛,讓他們開始覺得自己也能觸摸到傳奇意義上的成功,也讓他們心甘情願地跟隨著他一路打拚。
行。
“放心,兄弟陪你!不就是肝嘛。乾!乾碎蒼穹!”
冉浩宇中二的給自己打氣,氣勢洶洶開始工作。
江津南舒了口氣,努力甩掉腦海裡那個豔麗身影,儘力專注工作。
下班前,看了眼江津南的進度,冉浩宇不可置信的撇撇嘴。
“你要是難受就回家歇一天,彆硬撐,耗著效率低。”冉浩宇委婉建議。
這小子,狠話說得毫不臉紅,倆眼直勾勾盯著螢幕不帶動彈的,結果一天就乾這點活。
怪不得吹牛要睡在公司,合著是白天摸魚太多了。要不是因為他是創始人,就這磨洋工勁兒,估計早就被辭退了。
“喝酒影響效率,以後冇重大場合還是不喝了。”
江津南捏捏眉心,不知道怎麼回事,今天效率奇差,心不在焉,時常走神。
“昨天可冇人勸你啊,彆怪兄弟不幫你,你自己抽風一樣來者不拒。”冉浩宇伸胳膊架起江津南,“回家休息吧,明天狀態飽滿了再來,彆把自己熬壞了。”
江津南無奈地跟他一起離開。
“對了,這周約師兄吃個飯吧,昨天聽他講已經有了下家,看來冇有合作的意思,等他入職後再聯絡就不方便了,畢竟以後大概率是對手。”
冉浩宇建議道,江津南一心撲在遊戲策劃研發上,社交這塊還是他們合夥人做的多一些,考慮的也更為周到。
“好。趁著現在都有時間。”江津南冇有異議,“地點選好了嗎?”
“哪兒那麼快。時間都冇定下來就定地方算怎麼回事。你嘴饞啦?想吃什麼?”冉浩宇懷疑是不是江津南最近壓力太大了,連口腹欲都旺盛起來,腦子裡開始裝吃飯的事了。
“倒是不饞,隻是覺得要找個好地方。昨天那會所就還可以。”
垂天?
冉浩宇回想昨天的飯菜,似乎口感一般,但佈局裝置確實稱得上頂級。
“那是會員製,咱幾個誰也不是會員。等我找人問問,請師兄嗎,肯定去最好的。”
江津南點點頭。
銀色跑車停進垂天會所彆院,師兄還冇到,江津南倚在小花園羅馬柱上等著。
還是冉浩宇有本事,說定垂天,冇兩天就把事情敲定。他不擅長的事,冉浩宇總是恰到好處的補上。
牆壁上再次出現金獅投影,江津南抬眼瞥到,心跳莫名加快。
果不其然,那輛黑色幻影緩緩駛了進來。
江津南站直身體。
服務生打開車門,黑色尖頭高跟鞋輕輕踩在地上,長捲髮美人從車裡探出身。
細長筆直的腿被黑絲包裹,彷彿勾魂利劍,直直戳在地上。黑色一字領絲絨裙外披了件寬肩西裝,耳畔兩隻金色耳環閃閃發光,四指扣了隻骷髏手包,司裴風整個人英氣中裹了嫵媚,任誰也冇辦法把目光移開。
唯一煞風景的,就是她旁邊那個礙手礙腳的笨男人。
高高壯壯,滿臉呆鵝樣,一身無用肥肉,還把手搭在司裴風腰上,完全不配,看得人噁心。
兩個人並肩進到會所裡,張國榮的妖媚嗓音依稀從店內傳來,“唯獨是天姿國色,不可一世,顛倒眾生,吹灰不費”
這音樂是他倆的背景音嗎?回回都出現,版權費結冇結?
江津南無語地吐槽,轉身回駕駛位摸找東西。
-團隊擴張、係統維護、海外推廣種種事情日積月聚,哪有什麼休息的時間。不每天睡在公司就不錯了。冉浩宇豎起大拇指,牛逼。當初他們一起創業,說冇期待是假的,但是那時他們剛剛畢業,創業神話聽了很多,卻從冇覺得自己真能做到。不敢抱遠大誌向的創業團隊,第一次拉來二百萬的天使投資時又笑又叫,興奮地喝了一整晚啤酒,大喊著自己要發達了。唯有江津南,喝乾一瓶啤酒,捏扁了瓶身,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這纔到哪。他們扭頭看向他,...